上海博物馆

看展笔记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middot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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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展笔记(一)

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是中国大陆第一家公立当代艺术博物馆,坐落于黄浦江畔,由原南市发电厂改造而来,整体呈现出一种工业建筑风。

/高达米的标志性大烟囱/

“Trees”是由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和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合作开设的展览,其中包含了30位来自中国、拉丁美洲、印度、伊朗以及欧洲艺术家涵盖绘画、摄影、影像、装置、手稿等不同形式的两百余件作品,既颂扬了人类社会自古以来重要的美学灵感源泉之一——“树”的魅力,又呼应了最新科学发现所揭示的树之智慧和感知,兼具了科学性与艺术性。

大自然是永恒的主题。树也是我格外喜欢的生物,它们向下扎根,深入大地,向上生长,朝向天空,这种沟通天地的姿态,默默生长变化的状态,非飞禽走兽和所谓灵长智慧的人类可比。我不想把树拟人化,不想称颂它们的“品格”与“精神”,我所爱的,是树的自然性。

展览中与树之作品相关的人也很可爱,从艺术家到植物学家、建筑师、摄影师......各行各业的人都表现着他们对树的细致观察与真切的喜爱。

他手植了一片森林

法布里斯·伊贝尔四十年来手植了一片森林,将风景变成了作品。

他看到了树、人、房子在同样的时空中同样的力量,并将树与树、人、山川、房子都构建出鲜明而富有流动感的联系,以丰富多姿的线条的形式。他喜欢在白板上写字,之后再绘以风景画,于是思想的痕迹也清晰可见。

我喜欢他让森林重生的这段故事,也喜欢他画中充满生命力的红树,还有他创作的起始形式(白板写字)——“于是森林、溪流、月亮......还有伊贝尔,都在这里了。”

他在巴黎抢救一棵树

相对而言,更有“当代艺术气质”的中国艺术家黄永砯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,他激进而独立,曾在一次展览结束后烧毁自己的展品,也曾把《中国绘画史》和《现代绘画简史》放入洗衣机里搅拌两分钟出来(对于中西方文化的态度)。

而他与树的故事则是他在巴黎以烧纸(建筑垃圾)生热的形式抢救一棵树。

虽说“抢救那些‘未被肯定的、不被保护的、尚未建立’的东西”的观念我是理解的,看到他的细致的手稿也会有所感慨,耗时耗力地搭建起被遗弃事物的祭坛和对树的拯救装置,这是属于艺术家的执着与呼喊。不过我这个保守的尘世俗人还是不能完全进入艺术家的个人空间吧。

他们深信植物的智慧

植物学家斯特凡诺·曼库索则是由研究而对树产生了充满激情的爱。他是“植物智慧”的捍卫者(智慧是解决问题的能力,非人类独有)。在一次实验过后,因为这棵树长在温室旁边,同事们本想把树砍掉,但他却坚决地反对,纪录片中他说起“谁要把它砍掉,我就把自己和它拴在一起”时眼里的笑意与温柔是真真切切。

建筑师斯特法诺·博埃里开发的“垂直森林”项目也很有意思,他说“树也可以是居民”,一整栋绿色的楼非常壮观。在中国柳州,他也开展了这样的建筑项目。从“城市森林”到“森林城市”,我们会有实现的那一天吗?

他看到人与树的矛盾

摄影作品里我很喜欢塞巴斯提安·梅希亚的《仿若绿洲》系列照片。城市里孤单单的棕榈树,正体现了人与自然之间一种既推又拉的矛盾。

“我们城市居民一边刻意与大自然保持距离,一边又努力将大自然重新纳入我们的家庭、花园和公共空间。”

他们的灵感来自原始森林

另外在各种繁复、精致的作品之外,我格外喜欢的是亚诺玛米人(巴西)的一些画作,素材取自原始森林,稍显稚嫩却淳朴清新。

卡勒彼·萨诺马来自北亚诺玛米萨诺马部落,但也接受了现代的学校教育,他是新生代代表,既能秉承土著文化,又能从非土著文化中汲取养分。他的画作强调植物和动物的关系,很有生命活力。

他的想象之树

佩雷拉的“想象之树”系列是大气而又鲜明的,大色块给人非常干净的感觉,灵感来自于隶属于凤梨科的热带植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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